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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节(2 / 2)


  但是我如果同意了,那我算输了吗?

  如果我不同意,会不会事不过三,他再也不主动邀请我出去了?

  20xx年12月

  我同意了。

  我真的太想出去了。

  我可……真没用呢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卧室的门被打开,佣人们鱼贯而入,把礼服、鞋子、装饰等全部放进了房间,东西放下后又全部退了出去。

  江棘坐在床边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傅盈,她缩在被子里,看向那些东西的目光里有渴望,也有压制不住的期待和兴奋。

  江棘勾起唇,心里的气终于顺了许多。

  他站起身把礼服拎了起来,前前后后用夸赞的目光地打量了一番,随后侧头看向傅盈:“想穿吗?”

  傅盈攥紧了被子,咬着唇点了点头。

  江棘笑了起来。

  主动权又一次地回到了他的手里,果然,不管她怎么折腾,终归逃不出他的掌心。

  “不是已经习惯赤.身裸.体了吗?忽然穿衣服会不会很陌生?”他站在她面前,微抬下巴,眼帘微垂,眼里带着些许快意。

  傅盈看着那条长裙,出声道:“你要是想我什么都不穿地出席宴会,也可以啊,只要你不怕丢脸。”说罢她笑了笑,“反正我也没什么脸好丢的了。”

  “真好听。”

  傅盈蹙眉。

  他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,大拇指在嘴唇上不停抚触,语气里又是兴奋又是感慨:“有多久没听过你好好说话了?真好听啊。你知道吗?我差点都想把你的那本日记本烧掉了,你在里面写那么多东西,却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……”

  他的手指一用力,捏住她的双颊,逼迫她嘟起嘴唇,随后声音又柔又轻道,“我很嫉妒呢。”

  傅盈任由他捏着自己,神情波澜不惊。

  “衣服。”她伸手。

  江棘挑了挑眉。

  傅盈耸耸肩:“随便吧,我反正无所谓。”

  说着她掀开被子,任由身体暴露在空气中。房间里开着空调和加湿器,一点都不冷。

  “盈盈,不要再惹我生气了。”他松开手,改为抚摸她的长发。

  两个多月没出门,她的头发又长了许多,已经到了腰际,摸起来顺顺滑滑跟丝绸似的。他最近喜欢上了把手插.进她的发间,用手指替她梳发,这样的行为令他觉得亲昵。

  傅盈已经懒得再和江棘辩驳什么。

  他们不是一个脑回路,她也根本说不通他。

  “所以衣服给穿吗?”傅盈双手环住小腿,把脸靠在膝盖上。

  在她发间轻抚的手指顿住,江棘嘴唇抿成一条细线,好看的下巴也紧绷起来。

  他俯视着她,而她不看他,自然看不见他骤然难看的脸色。

  “盈盈……”

  回应他的是一只举高摊平的手掌。

  掌心洁白,白中带粉,曾经他在边缘咬下的牙印早就消失不见。

  傅盈闭上眼,保持着举手的姿势。

  房间里静了许久后,她的掌心一凉一重。

  摊平的手掌弯曲,她抓紧了手上的礼服,布料在手上擦过的感觉令她怀念。

  她仰起头,冲他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
  瞳孔微缩,江棘抿紧嘴唇,挥手从她的手里抢走礼服,他快步走到床边,动作迅速地拉开窗帘和窗户,抬手便把昂贵的礼服当成垃圾一般扔下外面的草坪。

  他回过头看着她,一字一顿道:“不要对我说那两个字。”

  这两个字能轻松地令他抓狂。

  江棘从来都爱极了她霸道又骄矜地闯入自己的世界,理所当然地问自己要这要那的模样,而不是不言不语,他给个东西她都要说一声‘谢谢’。

  他厌恶极了她这种强行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模样!

  十二月的冬风呼啸着把房间里的暖气卷走,傅盈煞白着脸,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
  江棘看着她,‘嘭’地一声大力地砸上窗户,再把窗帘拉上。

  他神情阴郁,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地攥紧,闭着眼长长地深呼吸了一下后,他对着门外沉声道:“再拿一套礼服过来。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盈盈准备准备要跑了。

  到这大家应该都看出这篇文的本质了吧,其实是缩成一句话就是两个闹腾精之间相爱相杀的狗血故事(大概是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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