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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宫粉黛无颜色第166节(2 / 2)


  洗干净进了寝室,刚要脱靴,一只娇滴滴的“猫儿”忽然从床帐里钻出来,对着脖颈就是一顿啃,软香的手臂锁在自己腰身上,“夫君,你太了不起了!我......崇拜死你了......今夜我......我......来伏侍你......”

  皇帝故意问她:“怎么伏侍?”

  小猫脸蛋子红的像着了火,说:“哎呀,就是......就是......”她指了指自己,又竖起食指比出一个“上”。

  皇帝仍然装作没听懂:“什么意思呀?”

  小猫头快低到胸腔里了:“那个......那个......就是你给我看的那个书上画的那样啊......不能总让你辛苦啊......我也应该出力......才是......”

  皇帝很淡定地摇头:“不辛苦,我一见到你就浑身是力,用都用不完。”

  小猫臊的快晕过去了:“你不是老说白天上朝眼皮子发粘吗,许是......夜里耗损太多......”话刚说完就被一阵天旋地转,眼前掉了个,大老虎兽性大发,要即刻把小猫生吞活剥。

  小猫被压的喘不过气,大老虎说:“我不喜欢被支配,主动权要一直在自己手里,才能把握战役的胜利。”

  “轻点......”

  “说,谁教你的算盘?”

  “我......”

  “算了,以后你别揽这种事了。”

  “对了,你算账那么快,为什么不把后宫的事包揽起来,效率啊。”

  “我都做了,要皇后干什么?”

  第二日,早早上朝走了,张嬷嬷见帐帷里没动静,心想今天不是给太后请安的日子,不如让娘娘多眠会子。

  日头上了三竿还不见动静,张嬷嬷只好去叫,掀开鲛纱雪帐,被窝里一个小山包鼓的高高的,张嬷嬷不由去翻,锦被却拽不动,张嬷嬷笑嗔道:“娘娘,不能赖床了,一会儿陛下该回来用午膳了。”

  生拉硬扯才把锦被薅出一条缝,顿时吓傻了。

  走出外殿,一张老脸布着红,对尚衣女史说:“快找领子高的衣服来,对外就说娘娘偶感小恙,今儿可不能出去见人了。”

  何嬷嬷讶异:“怎地了?”

  张嬷嬷的老脸愈发红:“想是陛下昨夜......昨夜没怜香惜玉,娘娘颈子上全是.....红痕印子......没一片好肉了......”

  第164章 进献西域美人 今日璇玑殿……

  数九大寒天, 昨夜风雪交加,吹的树枝哔啵响,晨起大晴, 碧瓦朱檐覆盖厚厚的白, 小厮们拿着雪铲和竹扫帚扫的热火朝天。

  年关将近,新旧交替, 廊下挂了彩绢花灯,树枝上也张灯结彩, 人人脸上洋溢着过年的喜气。

  四喜穿着一袭白鼠毛滚边的紫花地丁掩妗小袄, 戴着暖袖, 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, 锦彩堆秀的衣裳怎么穿都精致,一上身衬托的脸儿俏美, 乳脂般的肌肤嫩的可以掐出汁儿来。

  从月洞门进来去了书房,身后丫鬟提着食盒,慕容康今日休沐。

  “大人, 用早饭罢,今日天冷, 厨房煮了针菜鸡脚汤, 是你们淮扬菜。”褪下暖袖, 一张小脸冻的发凉, 打开食盒将饭菜摆进托盘, 端到书桌上。

  慕容康正坐着看公文, 如今官位高了, 管着几个部司,每日忙不暇接,他到希望自己忙起来, 无暇去想那些仇恨纷扰。

  四喜来了近半年,回到琉璃小筑一直以女管家自居,不曾越雷池一步,时日长了,慕容康一介儿郎,也不与个小姑娘过不去,二人生出几分友谊来。

  放下公文,端起紫米粥吃了起来,夹了一筷腌笋尖,四喜托腮俯在桌板上,打量着吃相,笑打趣他:“大人,您也是神采英发的长相,年纪也算不得多大,作甚要留络腮胡啊,都进到粥里了,剃一剃罢。”

  慕容大口咕噜着,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,没大没小的!

  四喜已摸透了他的脾性,找到了攻略的生门,私下时,常常插科打诨,说着市井的风闻趣事,或寻着各种诙谐的话头逗他开心,偏慕容康是个冰山,不苟言笑,却也不气不恼,只随意“嗯”一声。

  四喜已觉进步很大,愈发起劲。

  望着那清隽沉郁的脸庞,鼻梁高挺,眉目端正,眼底隐藏着刻骨的伤痛,这是个襟怀洒落,世间少有的至情至性的男儿!

  四喜忽觉心口一阵急促,如藏了一只逃窜的小鹿,摸了摸自己的脸蛋,竟是烫的。

  最近好像总是这样。

  这......这是......怎么回事?

  吃罢了饭,丫鬟收走了馔具,慕容康漱了口,继续拿起了公文。屋中几个熏炉炭烧的正热,四喜这会子也无聊,搬了个交椅,坐到书桌边,就着小碟子磕瓜子。

  慕容康听着那咯嘣咯嘣的声音,气道:“回你屋吃去。”

  四喜耍赖:“就不,外头冷的很,我指头都冻了,这里暖和,我一个人在屋里闷得慌,不如陪你坐坐。”

  慕容康继续撵:“你陪我一个大男人作甚,若实在闲不如去别院,找她们赌书作诗去,别在这儿烦我。”

  四喜扮了个鬼脸,笑道:“你懂得,我肚子里没几两墨水,人前糊弄几句还行,若较起真来,可要了血命,我可不去丢人了哈。”

  她笑的时候唇儿一咧,露出一对小小的虎牙,光洁如玉,笑颜灿漫可爱,慕容康没由来地怔了一霎,槁木般的心猛地被什么触了一下,一个念头想着,思绾没有虎牙。

  四喜继续说着胡子,盯着他求道:“你就剃了罢,让我看看你没胡子的样子,以后再蓄起来不就行了。”

  慕容康眉头皱着,不耐烦道:“回你屋子去,别在这儿烦我。”

  四喜哼一声:“小气的男人!不就是几根胡子么,至于嘛!”

  “几根?”慕容康莫名斗起嘴来。

  四喜如壮士断腕地道:“怎么样,你若肯剃光胡子,我把头发剪光给你看。”

  慕容康被她激的哭笑不得,又觉跟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计较,失了风度,便任由她说,偏那厢不依不饶,他实在烦了,耐着性子说了一句:“我胡子硬,硌刀子,越剃越长。”

  没想到四喜来了一句:“无事,用剪刀剪短了,我拿裁眉的小镊子给你拔拔,去了根,这样就窜的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