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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光男配不干了(快穿)第46节(2 / 2)

  顾先生想了想,决定放众人进来,而刚刚进门,一直哆嗦的众人,在进去后便径直朝着后院去了。

  “宛宛,你出来!”

  顾宛宛刚刚美滋滋地睡了一觉,做了个梦,怎么刚醒来就听到便宜哥哥的声音?

  要说这个便宜哥哥,她是不满意的,原主死了丈夫,就逼迫原主必须守寡。

  连她想找个真爱都得看对方脸色还不成,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,她嫌弃对方嫌弃得要死。

  然而现在她不能离开,只能忍耐下去,等她嫁给了一个金龟婿,就等着她那便宜哥哥上门求着她帮忙,而不是对着她颐指气使了。

  “喊我干什么?”顾宛宛走了出来,顿时对上眼前众多学子看向她或探究或怀疑的目光。

  “你们怎么来了?!”她明知故问喊道。

  “今日我等前来是来询问《折花》、《观月》等等诗词是否是顾姑娘所写?”为首的那人也不犹豫,直接说道。

  顾宛宛当即就炸了,“你们的意思是,我是假冒的!?你们这么污蔑人,也好意思称呼自己为读书人?都说文人相轻文人相轻,今日我顾宛宛算是见识了。”

  “你们文人不仅对和自己实力相当的人不肯承认不肯服软,现在还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就说我抄袭?你们有证据吗?”

  她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,时不时还对池意投去诡异的目光。

  池意眸光沉了沉,上前一步道:“要说证据,我们确实没有办法证明那些诗词的来处。”

  顾宛宛心说那当然,现在的你根本还没想出这些诗词,她以为池意是要服软了,心中正高兴着呢。

  谁知随后却又听池意继续道:“但我有办法证明那些都不是你写的。”

  这下不仅仅是顾宛宛,连其他人都纷纷看向了池意,眼中充满着震惊和迷茫。

  褚兄是怎么知道的?明明没什么证据不是吗?

  顾宛宛心中一跳,到底面对正主之时她心头也会下意识紧张,这种紧张再经历过怎样的理直气壮也改变不了,她没有真正的底气。

  “什么证据?你要是敢诓骗我,休要怪我不客气,我可就告诉别人,你堂堂解元,竟然还污蔑我这等小女子。”顾宛宛在赌,怎么可能呢,这些诗词现在根本就没有,难道褚绥能够未卜先知?

  池意走向顾宛宛,轻笑着道:“《折春》一诗中,有一词为‘玉露’,你可知这是何意?”

  闻言,顾宛宛笑了,她还以为是什么呢,原来是考意思,当她无知吗,这年头谁还没读过书呢。

  “那自然是指清晨的雨珠露水。”她语气笃定道。

  “错了。”池意毫不犹豫道,不仅说错了,他还笑了。

  “不可能!”顾宛宛皱眉,她可不会觉得自己出错了,明明就是那么教的!

  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池意问。

  “因为……”顾宛宛下意识要脱口而出,然而终究在话说出口前刹车。

  目光闪躲地看着池意和其他人,虽然是一瞬,却也被许多一直盯着顾宛宛的众人给逮住。

  “你既然说这些都是你作的,那你就不该说出不可能这句话,你应该嘲讽我,冷笑着说我胡说,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胡乱问话的我。”

  “而不是惊怒反驳。”

  池意看着她,最终下定义,“比起自己作的,你更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诗词,并且了解了其中大体意思,见诗词原主人因为某些原因无法站出来揭穿你,便肆无忌惮地假装那就是你写的。”

  顾宛宛手脚发冷,她自己或许都没注意到,她看向池意的目光中带着恐惧,仿佛盗墓时被墓主人发现,惊惧异常。

  众人纷纷看向顾宛宛,看见她这副模样,又回想先前说的话,觉得池意猜测的应该便是大致真相。

  所以,这些诗作真正的主人呢?

  所有人都在心里想这个问题,在那些诗词的折服下,他们心中无比感叹,自己竟然没有那个机会见到那位诗人一面,这太遗憾,太悲伤了。

  顾宛宛惊吓过后不愿认输,她知道这些诗现在不可能有,她不可能露馅,哪怕褚绥再怀疑她,也没人能证明那些诗不是她写的。

  “你胡说,褚绥,因为我先前对你死缠烂打,惹你厌恶,所以你才会趁此机会诬陷我!这些诗本来就是我写的,不然还能是你写的吗?”

  “真的是你写的吗?”池意冷笑道。

  “那你知道为什么《暗香》写的明明是农作,却取名为《暗香》吗?你知道《登天阙》第三句为什么是问句吗?你知道《雪》中的‘烨’会写成‘晔’吗?”

  池意一连串询问,砸在顾宛宛脸上,将她砸得头晕目眩,却也成功激起了她的怒气,令她口不择言道:“我不知道那你知道?怎么可能?褚绥,你要说笑话去酒楼,这没人听你的。”    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  池意缓缓道,一双眼睛看着顾宛宛,眼中似乎将一切都看透。

  顾宛宛被这双眼睛盯着,一种背脊生凉的感觉猛然从骨子里传来。

  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池意,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。

  然而没有,没有,没有!

  那双眼睛是那样平静,仿佛没有任何情绪,只是这么简简单单地看着她,可那种可怖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散去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
  顾宛宛额头忍不住滚出一颗水珠,再一看,原来是汗水。

  她忍不住后退半步,像是害怕池意,怕他说出口的话。

  然而她的害怕并不管用,既不能帮她逃脱,也不能帮她阻止,只能眼睁睁看着池意。

  池意目光定定看着她,唇角微勾,“我当然知道,因为,那些都是我写的。”

  他是重生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