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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手[乒乓]_98(2 / 2)

  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嫂子好懂!”

  主持人笑了一会儿,才又想起来问下一个问题:

  “今年因为你的原因乒乓球非常火,也有人说很多迷妹其实是看人而不是看球,等到以后你们几个不打了,可能就又会冷下去了,你觉得呢?现在红了有没有给你带来什么不一样的地方?”

  “肯定有啊,我以前和郁辞逛街约会都没关系,反正没人认识,现在就不行了。”薛忱说着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女朋友,被郁辞没好气地横了一眼,顿时就又咳嗽了两声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来,“其实我觉得如果能让更多人对乒乓球感兴趣、了解乒乓球,那不是挺好的吗?确实最开始有挺多人连比赛规则都不太懂,但是现在我看他们都讲得挺头头是道的。当然了,这方面我媳妇儿功不可没!”

  他说着,还不忘记趁机夸两句女朋友——与其说是夸,那语气表情,倒不如说是炫耀来得更贴切一些。

  “以后等我和邹睿、周毅这一批退役了,那不是还有苏望嘛,他现在球迷数量也不得了了……不过说实话,其实吧,粉丝多、给我们加油声大,我们当然都高兴。但粉丝多还是粉丝少,对我们打比赛的输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。我们打比赛,一部分是为国争光,还有一部分就是自己想赢。要是谁说,我比赛就是为球迷打的、冠军就是为球迷拿的,那别信,肯定糊弄你呢——也不是说完全没有这方面原因,但球迷肯定不是我们想赢比赛的最大原因。运动员嘛,没什么好说的,就是想赢。但是如果没有球迷,乒乓球的发展就很成问题。”薛忱说着微微抬头看向摄像机,似乎是想透过镜头看到在关注着自己的球迷和粉丝们,“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多看看我们比赛。”

  “啊忱哥好耿直!不是为球迷打比赛,但是乒乓球的发展离不开球迷!”微博上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,“好棒啊!明明说话也没有很好听,但突然觉得很感动很燃是怎么回事!”

  访谈依然还在继续着,不过这时候话题已经从乒乓球转到了薛忱和感情生活上去——其实这一次的专访之所以会请郁辞一起来,也是因为郁辞和薛忱之间的恋情近来备受关注、郁辞最近的科普漫反响又相当热烈,热度几乎不输给薛忱。

  “之前网上都说,你们是国乒去一中做活动的时候认识的,”主持人有些好奇,“能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吗?”

  薛忱没犹豫,大大咧咧地就说了:“就我那年被罚到乡下种地,那时候郁辞在村里中学交流支教,就住在隔壁人家。后来有天他们家水渠漏了,让我帮忙去修水渠,然后就认识了。”

  主持人笑了:“我记得那次你就只去了一个礼拜吧?所以算是一见钟情吗?”

  薛忱明显是不好意思了,挠着头却还是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。

  然后他和主持人齐刷刷地转头去看郁辞。

  郁辞没说话,也点了点头。

  主持人这时候明显对郁辞更感兴趣一些,又问她:“当时知道他其实是世界冠军吗?”

  “不知道,我其实不太看体育比赛,那个时候也不认识他,一见钟情……”郁辞迟疑了一下,终于也有点不好意思,微微顿了顿之后,却还是笑了起来,“大概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。”

  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!忱嫂真是一个单纯毫不做作的颜控!”

  “妈呀太太好可爱啊!从未见过这么单纯耿直的颜控!”

  “你好看你先说!23333333和外面的妖艳贱货都不一样!”

  这个时候的郁辞,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微博热搜的列表。

  主持人到底还是没有忍住,终于跟着笑出了声来:“下面的问题,是粉丝们强烈要求问忱嫂的。”

  郁辞眨了眨眼睛。

  “你们每天都在虐狗,那自从认识以来吵过架吗?”

  “吵架应该没有,生气倒是有过一次。那年亚运会他当陪练,回来之后大半夜溜出来喝醉了坐在我家门口,当时我气得差点就要揍人了。”郁辞想了想,回忆着,“除此之外应该是没有了。不过我们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,所以对对方的容忍度就比较高吧,如果天天见面,忱哥可能早就跪键盘去了。”

  “郁辞……”薛忱一下子苦了脸,委屈极了。

  郁辞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他又像是飞快地就被摸顺了毛,要不是还在外面,大概就要像平时一样凑过来蹭她了。

  “亚运会那段时间,应该是薛忱最低谷的时候吧?”主持人显然也是之前做足了功课的,听郁辞一说,马上就反应过来究竟指的是什么事,忍不住看想薛忱,“当时到底是什么原因,能说说吗?”

  “很多原因吧,一方面奥运会取消双打对我影响其实挺大的,然后我自己本身状态就一直不稳定,技术上的缺点也比较突出……加在一起就是那段时间怎么打都不顺手。亚运会当时给他们陪练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落差,后来坐在观众席上看他们比赛,那种感觉……真的太难受了。运动员打不了比赛,比死还难受。当时我就想,不行,我还是要打比赛,还想打奥运。毕竟年纪也不小了,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上奥运了,不拼命以后可能想拼命都没有机会了。”

  他没有提队里希望他分手的事——这件事本身没有谁对谁错,可一旦说了,可想而知舆论会是什么风向;他也不想把自己感情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告诉所有人。

  主持人点了点头:“刚才郁辞说你们见面机会不多,最长一次没见面是多久?会觉得特别难以忍受吗?”

  “最长一次没见过面,大概有大半年吧……”郁辞回想了一下,大概说了一个时间,“其实我自己也挺忙的,也没什么时间想他。”

  “咳咳!”薛忱耷拉着脑袋,用力地咳嗽了两声,一张脸上写满了“委屈”两个大字。

  郁辞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,终于不再逗他,认真地回答着:“其实我看他的次数不算少,只要是国内的比赛,我能去看的都会去现场看,只不过是看完不会去找他、可能自己就回去了。所以,大概是他见我的时间更少吧。其实还是很想他的,但是我也跟他一早就说好的,比赛和训练是第一位的,不好好训练打比赛,我会骂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