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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顶天宫副本2(2 / 2)


  顾然对张起灵抱歉地笑了笑说:“我是怕你是陈皮的人,跟他一起摆我们一道。”

  张起灵说:“不是,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  胖子一听陈皮阿四没安好心,立马就坐不住了,要不是潘子按着他,胖子能现在就去找陈皮干架。

  顾然听到陈皮的脚步声,立刻说:“别说了,他回来了。”

  几人刚开始重新玩纸牌,就听车厢门嘎吱一声,陈皮阿四走了进来。

  顾然懒得给他好脸色看,直接爬到了上铺自顾自睡觉了。

  第二天晚上将近零点的时候,火车停靠在了山海关。

  顾然背好包跳下床,紧跟在吴邪后面朝转车的候车室走。人流很乱,六个人很快就被冲散了,张起灵和陈皮阿四被冲到了离吴邪很远的地方。

  声音实在是太嘈杂了,顾然在这种环境下很难分辨出声音,他四处看着,正好看到大门口穿制服查身份证的警察。顾然赶紧拉了一把吴邪,又拍了拍潘子,低声说:“有警察。”

  潘子抬头看了一眼,立刻拉着吴邪蹲下腰去。

  吴邪低声用杭州话问潘子:“没事吧,杭州也常有,查身份证而已,我们也没带装备在身上,又没被通缉,怕什么?”

  “有便衣,在找人呢,你们俩别被认出来。”顾然扫了一眼,看着远处皱了皱眉,“那个光头被拷进去了,快跑。”

  顾然话音刚落,就有个人跳起来朝吴邪三人这边指着,大叫道:“那里!”

  “从人流里挤出去。”

  顾然回头看了一眼,几个便衣朝他们这边跑过来了,一抬手就丢出了几个小铁块,打伤离得最近的两个便衣,还打碎了头顶的灯。场面一下子就混乱起来,人们的惊叫声和小孩子的哭声混成一团,还在大厅里的人都拼命往外跑。

  顾然又打碎几盏灯,大厅里暗了下来,便衣在这样混乱的人流中根本找不到三人。人群太惊慌,门口的警察也没法再有秩序地查身份证,三人很顺利地就随着人流挤到了门口。

  远处胖子朝他们打手势,吴邪三人便靠了过去,这时候张起灵也像幽灵一样冒了出来。

  胖子大骂:“妈的,还真他妈有雷子。咱现在怎么办?”

  潘子骂了一声:“老东西够贼的,还没到吉林呢就下手了。”

  顾然看了一眼张起灵,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了,这家伙也是被陈皮蒙在鼓里的,还真如他所说,只是个名义上的伙计。

  顾然扫了一眼陈皮阿四那边,离他们不远,旁边站着几个中年人,应该是跟他们一趟车过来的。顾然朝那边一指:“跟着老不死的,他后面肯定铺好路了。”

  陈皮阿四见几人走过来,给旁边的几个人打了个手势,那几个人一下子就散开到人群里了,他也往人群中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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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之前说过,顾然属于拿钱办事的人,在这个时期,跟吴邪小哥他们都还没有建立太深厚的感情,他更在乎自己,所以会警惕小哥,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,后来也道歉了。

  其实这个从他在这一章开始跟小哥的对话就能看出来,小哥觉得,顾然跟他是同路人,而且也算是患过难的,是有感情的,所以会担心顾然。而顾然不会,他以己度人,也没觉得小哥会担心他,所以心安理得地出来之后也没给小哥发消息。

  云顶天宫卷是他们感情进展比较快的一个阶段,在这卷后面也会交代很多顾然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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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老九门的坟

  吴邪的脑洞很大,闲聊的时候,他问:“顾然,你要是几百年前就死了,是不是我们还能去倒你的斗?”

  顾然警觉地看着吴邪:“你休想,就凭你这个开谁棺谁起尸的体质,那我不得也成粽子了!到时候哑巴张跟你一起下斗,我就嘎嘣脆了。”

  胖子插科打诨:“顾小然,你说你要是再活个几百年,是不是就来倒哥几个的斗了?”

  顾然嫌弃道:“就一盒骨灰,倒个犊子!”

  “那小哥呢?”胖子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张家人不都是土葬嘛。”

  顾然偏头看了一眼哑巴张,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,打了个寒颤,“你知道粽子的战斗力都比人生前强吧?倒小哥的斗,那不叫倒斗,那叫陪葬。”

  吴邪脑洞大开:“那张大佛爷的斗呢,他不也是张家人吗?而且他那个年代,应该能土葬吧?”

  顾然耸了耸肩,遗憾地说:“很可惜,后来我就没跟张启山联系过了,不知道他葬在哪里。”

  “那二爷呢?”

  顾然翻了个白眼:“你是想把九门的都问一遍是吧?让我来数数。二月红是火葬的,才死了没几年。李老三应该是土葬,听说跟他嫂子还葬得很近,不过这家伙太疯,我可不敢倒他的斗。”

  顾然呷了口茶,对着一屋子看热闹的人说:“陈皮阿四不用说了,一直没听说他从云顶天宫出来,应当是死在里面了,过段时间去应该能看到陈皮粽子。吴老狗火化的,而且就算没火化,吴邪你敢倒你爷爷的斗?黑背老六——唉。”

  顾然快速略过黑背老六,继续道:“霍仙姑死在了张家古楼,头都被割下来了,大概率不会起尸。齐铁嘴这人神神叨叨的,肯定会在死前安排好一切,杜绝自己变成粽子的可能。解小九也是火化的,没什么可说了。”

  吴邪问:怎么不提黑背老六?”

  顾然的神色有些哀伤,“这是我很后悔的一件事,跟九门断联得太彻底了,以至于后来他疯了我都不知道,不然也不至于让他那么屈辱地死在文|革时候,都没个正经的坟地。”

  顾然叹了口气,又笑了笑:“九门这些人,我就希望他能真成个粽子,好歹再跟他练最后一回刀。”

  吴邪已经很少见顾然这样难过了,恍然想起顾然曾对他说过的,他欠了黑背一次练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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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关于黑背,在后面的作话中应该还会写,不过是很久之后了,需要先再交代一些顾然的事情才能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