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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寺院密谋(1 / 2)





  “这人来头不小!很可能是……”关河洲道,“咱们还是先避一避吧?”

  “关兄弟,他不是已经被剑阵困住了吗?”崔嵬问道。

  “崔大哥,这只是暂时的!”关河洲道,“他的武功极高,我就是摆下‘五方四御大阵’,也难赢他!”

  三兄弟离了枯井,直往卧房赶去,准备连夜离开。他们惹不起那神秘人,唯有躲开。

  一个白衣男子撞出,浑身散发着青气。

  白衣男子笑道:“避?往哪儿避?”

  墨守成一见来人,便道:“啊?杨玉山!你怎么也来了!”

  “怎么?”杨玉山故意板着脸,说道,“昆仑奴那个黑炭头没告诉过你们,咱们两家镖局已经联手,大家要齐心协力,共同护送‘诛魔笔’西去!”

  “噢!这件事,昆仑奴大叔跟我们说了!”“对!我也听到了!”崔嵬和墨守成道。

  “那你们还敢先走!”杨玉山佯怒,厉声喝道,“你们走了,这护镖的重担,不就全都落在我们东胜镖局的肩上了!快回房睡觉去!今晚,你们谁也别想离开!”

  墨守成见杨玉山发火,心中不服。他要上去和杨玉山理论,却被崔嵬和关河洲拦住了。

  “唉!这大半夜的,是谁在这里哭!我倒要去瞧瞧!”杨玉山道。

  “多谢!杨前辈!”关河洲道,“回鞘!”

  杨玉山化作了一阵青烟,跃入了枯井之中。井底的剑阵撤去,宝剑自己飞回到关河洲的身边。崔嵬他们三兄弟回房歇息,不提。

  “黑炭头不在,我在!”杨玉山口中喃喃道,“我若一直袖手旁观,等黑炭头来了,面子上也过不去!唉!烦人!”

  “你是什么人?”石厅内,神秘人头戴神龙面具,高声喝问道。此刻剑阵已除,他却仍站在原地,苦思脱困之计。

  “我要说…我是‘昆仑奴’,你信吗?”杨玉山道。说完,他心道:“这‘镖绸之路’,我从没来过。我的名字,说出来也没人不知道。反正是替那黑炭出头的,那就报他的名字好了!”

  “昆仑奴?你唬谁呢?我…”神秘人道,“我们西域的…的人,有谁没见过昆仑奴的通缉令!他又黑又壮的,哪是你这种小白脸,一看就不禁打,哼!”

  “呃…”杨玉山心道,“黑炭头!你在西域究竟干过什么了!到处被通缉!”

  “见过我的人,一个都别想活!”神秘人恐吓道。

  “你们这种人,都有毛病吧?”杨玉山道。显然,他并不能理解神秘人的变态心理。

  “是你自己了结,还是要等我来动手?”神秘人道。

  “你能好好说话吗?”杨玉山道,“刚才,是谁在鬼哭狼嚎的?还欺负三个小孩子!是你吗?”

  “呵…当然是老子了!呵呵…”神秘人嚣张地笑道,“干嘛?难道…你还想打抱不平?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  “没有,我只是想确认一下…”杨玉山也笑了笑,他道,“我怕待会儿打错了人!哼!呵你妈的!没人告诉过你,你打官腔的样子,很恶心、很欠揍吗?还有,你的大唐话说得…太他妈难听啦!”

  “你找死!”神秘人怒道。

  “是你找死!”杨玉山也喝道,“你给我听好了,我叫‘木行者’杨玉山!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!外面那几个小孩子,你要是敢碰他们一下,我就送你去见阎王!”

  “呵…阎王?巧了,还真有很多人称老子为‘阎王’!吓唬……”神秘人的话还没说完,他的嘴就已变成了枯木。

  “你再多说一句,我就撕了你的面具!”杨玉山道。他的手上,青气如莲,藕断丝连。

  神秘人身子微颤。现在,神秘人正在干着见不得光的坏事,他的面具下面,也隐藏着一张见不得人的脏脸。

  青烟纵横。神秘人的身子,逐渐淡去,变得有如清水一般!

  “哈哈哈哈!好!好!好啊!”神秘人狂笑,他竟能开口说话了,“你的功夫是不错!可是,你未必能奈何得了我!哈哈!”

  杨玉山见状,也吃了一惊。随即,他的嘴角处又泛起了令人害怕的笑容。杨玉山冷笑道:“呵…西域的奇人异士,还真不少。看来今天…非开杀戒不可了!”

  “啊……”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突然出现在井底,他打着哈欠道,“你这混小子,半夜不睡觉,在这里又吵又闹,真是烦人!”

  “孙老爷子!”杨玉山惊道。

  孙外公从不轻易插手他人之事。他的到来,让杨玉山颇感讶异。

  只见孙外公手指腾空,凌虚一点。

  周围的空气似已凝结。神秘人的身子也顿住了,再不能动。

  一只白猿猛地蹿出。他手持竹棒,冲着那神秘人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!

  “啊……”井底的惨嚎声,响了一夜。

  “杨玉山,你小子…我还真怕你把他给杀了!”孙外公笑道,“哈哈…小白久不揍人,都快憋坏了!哈哈!正好给他找个乐子!既然这个人喜欢以力服人,那就打到他服为止!哈哈……”

  笑声犹在,孙外公早已不见了。

  “我们是东胜镖局的!以后,你看见我,必须绕着道走!这就是规矩!”杨玉山喝道。他遇强则强,遇弱则弱;对于蛮横无理之人,杨玉山可以做得更加无礼!

  月光,照在西厢房的窗户上。杨玉山站在陈桂卧室的窗外,低声道:“唉!这黄毛丫头!又光屁股睡觉!也不怕着凉!”

  “啪!”一条红色的人影闪过,她用一颗小石子,砸中了杨玉山。

  杨玉山一看,原来是薛兰笑。

  薛兰笑朝着杨玉山招了招手,示意他过来。杨玉山一来,薛兰笑马上就对他拳打脚踢。

  “哼!臭流氓!”薛兰笑怒道,“又在打扰陈桂姐姐睡觉!我说外面怎么这么吵,原来是你!哼!这都过去多少个时辰了,你还站在这里偷看!你这么一直看,不怕眼睛瞎掉吗?臭流氓……”

  杨玉山笑着招架了两招,便“认输”道:“哈哈!好了!算我怕了你!我这就回去睡觉!”一阵青烟飘过,杨玉山已没了踪影。

  杨玉山的武功远胜于薛兰笑,而他却能认错赔笑。是杨玉山太懦弱了吗?绝不是!懦夫,往往只会在亲人和弱者的面前逞威;而在强者的跟前,他们甘当奴仆!杨玉山恰恰相反,他横眉冷对剥削客,对亲朋却很友善,这才是真正的勇者。当然了,在漂亮小姑娘的面前,杨玉山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。

  一夜无话。

  第二天,旭日初升,鹰犬马蹄之声便惊醒了酉鸡寺内的大小僧侣。西厢房离寺门较远,崔嵬他们并没有听到。

  无数的官兵,将酉鸡寺包围了。德高望重的老方丈亲自出门,察看情况。

  “方丈!请进寺说话!事态紧急,请火速召集全寺的僧人,一个也不能少!”一个猥琐而丑陋的少年,穿得人模狗样的,大声发号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