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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3节(2 / 2)


  容昭闻言认真感受了一下,别说,还真是这么回事,“你什么时候搬的家?”

  小七一昂头,得意的道:“在你进入任务世界的时候,怎么样,惊喜吧。”

  大白毫不留情的吐槽:“得意什么,这都是你应该做的好吗!不然要你何用?!”

  小七:“……”

  好想将这货给扔出去,肿么办?!!

  容昭莞尔一笑,没打扰它们俩以另类的方式交流感情,而是将木灵珠从禁制盒中取了出来,放进了空间。

  而后,便开始静心打坐,修炼《长生诀》,仙灵之气大量的涌进她的灵魂,紧接其后的就是如星芒般闪耀的暖黄色功德。

  小七瞅着那刚加了16000点的功德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少,86000,84000,82000,……70000。

  在容昭睁开眼睛的时候,小七眼中神色明明灭灭,最后幽幽的道:“进阶了吗?”

  容昭点头:“进了,太乙玄仙后期大圆满。”

  小七甩了甩头上的两片叶子,“打个商量?”

  容昭:“说。”

  小七道:“以后能尽量不在一只羊身上媷毛吗?”在容昭望过来的疑惑目光中,指了指属性版上又降到70000的功德,“你下次可以试着吸收信仰力来修炼。”别老得着功德不放了,照你这么个速度修炼,还没等你修到大罗金仙,这功德就得先告罄了。

  容昭摩挲着下巴考虑着这个建议的可行性。

  她之前修炼时都是《长生诀》自发吸收的功德,并没有特意引导过,可看着少了这么多的功德值,容昭也觉得有必要控制一下了。

  这功德中蕴含的能量精纯,对《长生诀》来说是极品的大补之物,可它同样难得,每次就这么万了八千的赚,真心经不住她这么的消耗。

  信仰力虽然差了些,功效不如功德,可同样也是极为精纯的能量,而且这个赚的多,以数量补质量,倒也能跟得上她修炼所需。

  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容昭给了小七一个安心的眼神,她下次修炼的时候会多加注意的。

  小七这才总算放心下来。

  不是它小家子气,也不是它眼皮子浅,不让容昭吸收功德进阶。而是这功德的用处大了去了,她日后要想更进一步,少不了功德的助力,而这功德又太难赚,真心经不住她这么消耗。

  况且现在还有一个能替代的信仰力,自然是怎么合算怎么来。

  想到此时空间也差不多升级完了,容昭便将神识探了进去,瞬间便感觉到了里面的变化。

  扑面而来的草木之气,清新芬芳,带着勃勃的生机,让人忍不住的沉浸其中。

  空间的面积又变大了十倍不止,一眼望不到头,即使她放开属于太乙玄仙的神识,也不能一眼扫尽。

  全是息壤的土地里,灵药、仙药、灵植、灵菜俱都长高了一大截,水灵灵的分外喜人。

  山上的果树、茶树抽条发芽,树干粗了一圈不止,已经结了果的枝条上又重新挂满了五彩缤纷的花蕊,将枝上的果实掩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了一星半点,愈发诱人。

  空间南面又起了两座大山,远远看去,像是两团浓重的绿色云烟,不散不灭,迎着头顶的蓝天白云,漂亮的不像样子。

  然最让她注目的是在土地和山林交界处的那一棵……高耸入云仿佛要撑破天际的树。

  青叶紫茎,玄华黄实,百仞无枝,上有九欘,下有九枸,其实如麻,其叶如芒。

  容昭默默的盯着它看了半晌,翻遍了脑海中所有的奇花异草、仙植灵木,也没找到符合这棵树的记载。

  所以……这他妈的到底是棵什么树?!

  想到自己之前还大言不惭的认为它长大了,就能看出什么品种了,现在她只觉得脸疼。

  好在这棵树长在她空间里,也没有人看到,更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的想法,不然她真没法见人了。

  容昭静静的退出了空间。

  “怎么样,这次变化大吗?”小七见她出来便急切的问道,五行灵珠已有其四,里面衍变的应该愈加完整了,“让我进去看看呗。”

  虽然它和她神魂相连,可是这种涉及到隐私的隐秘之事,容昭要是不想让它看到和知道,它无论无何也看不到也探查不到的。

  “嗯,没什么好看的,也就那样。”容昭状似随意的摆摆手,拒绝了小七的请求,要是让它进去看到那棵树,问她那是什么,她却答不出来,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!

  目光落在大白身上,停了一瞬,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要不偷偷的问问大白?它是远古凶兽,自带无数年的传承记忆,说不定能知道?

  话在嘴边过了一圈,还是咽了回去。算了,问它同样是会被笑话的,还是等自己有空的时候多查些资料吧。

  闭目养神的大白觉得有道目光在它身上停留了一瞬,睁眼回顾的时候却发现没人看它,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正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,左后方的小七绿豆眼中有无数的数据在迅速的闪过,显然是在计算和查阅着什么。

  难道,是它感觉错了?

  大白黑亮的瞳孔中闪过狐疑,纳闷的摇了摇头,继续趴在了它的专属坐垫上,眯起了眼睛。

  许久后,容昭清淡冷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:“小七,进入任务吧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容昭是被一道接一道的哭泣声吵醒的。

  “娘娘,您快醒醒吧,您要是再不醒,太子殿下就被皇上给废了。呜呜呜。”

  容昭睁开眼,对着旁边哭个不停,吵得她头疼的女人喊了一声:“闭嘴。”

  声音沙哑低弱,嗓子又干又燥,明明极有气势的一句话,从她嘴里说出来,被这具身子的病意一染,就成了轻飘飘的柔弱,仿若无根的浮萍,飘在水上。

  “娘娘,您醒了?”女人惊喜的声音离着她又近了几分,一只温热带着粗茧的手握上了她露在被外的手,霎时间,冰凉与暖热相撞,让她因发烧而昏沉的神志又清醒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