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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他是修道之人,怎么可能是上了年纪而恍恍惚惚呢,不是还有些地方没有灌溉吗?这些没有灌溉的地方是没有办法修渠打井,我看了你交上来的舆图,这样吧,你让姜子牙带着人去一趟没灌溉的地方,让他用法力开渠打井也行,升坛作法也罢,总之要把田地灌溉了。”

  杨任一听,皱着眉头,“公主这主意好是好,既不动用民夫又不劳民伤财,只不过姜子牙有这个本事吗?”

  要有本事早就在山上修炼了,何至于下山呢?

  “你不让他试试,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这种本事,都是为民着想,想来姜子牙是愿意的,这事跟他好好说说,他愿不愿意是一回事,能不能办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
  杨任听了,想到如今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,若是再不灌溉,那只能秋收减产。

  “公主先在这里安坐,臣这会儿就去找姜子牙。”

  女荒点点头,杨任离开之后,殷破败就来求见。

  殷破败以前盯着姬昌,现在盯着伯邑考,今天来这里肯定是伯邑考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了。

  果然殷破败高高兴兴地来到女荒跟前,女荒看他满面笑容,就知道八成有什么好消息,让人给他端了一碗水,看他喝下去之后就笑着问:“破败弟弟,难道有好消息了?”

  “是有一个好消息,伯邑考来到朝歌之后没有把姬昌那老匹夫带出去,所以西岐那边着急了,他们准备送一件宝贝过来。”

  女荒这个时候对宝贝特别感兴趣,听说了之后赶快问殷破败。

  “什么宝贝?”

  “我听见伯邑考自己说的‘始祖父留下的七香车’,公主您听听,是七香车呀。”

  说完之后,自己又在那边酸溜溜的接了一句,“就他们有脸面敢称一声‘始祖父’,咱们一说起黄帝他老人家,只能说人皇。”

  黄帝姓姬名轩辕,姬昌他们家就是黄帝的直系血脉,如果讲究一个嫡庶,人家就是嫡枝,别人都是旁支。

  所以黄帝的许多宝贝都随着姬昌的祖上迁到了西岐。

  这一辆七香车听说是黄帝当年大破蚩尤的时候,陷入迷雾的指南车,皇帝坐在车上,让车向东这辆车就向着一个方向走,让车向南,这个车立马换一个方向。无惧蚩尤放出的迷雾,自己能辨别方位,最妙的是不用驱动,既不用人推也不用牛马去拉。

  女荒自己小的时候睡不着觉就缠着父王说话,父王就讲过这个故事。

  当然那个时候作为黄帝的后人,父王用颇为得意的口气把这辆七香车描绘的天上无地上有,而且是地上仅有的一辆。

  这件宝贝足以打动人心,女荒已经能看到这辆宝车带来的好处了。人皇就能坐着这辆车征战,自己怎么就不能?

  这车能自己辨别方位,不管什么神通都不能改变,就冲着这个,足以称的上宝贝被大军保护。

  再一看面前的殷破败,殷破败两眼放光。“公主,到时候这东西来到朝歌,咱们一定要收下来。这可不仅仅是一辆战车,这还是始祖留下来的宝贝,到了咱们手里,就证明咱们这一支比他们姓姬的更有本事,他们除了祖宗留下来的姓氏之外还有什么?白瞎了他们的‘姬’姓。”

  东西是肯定要收下来的,收下来怎么办事儿才是重点。

  “我知道了,到时候这辆车来到朝歌,咱们把年轻一点的兄弟姐妹们都叫过来,也让下面的那些小辈们都过来看看,毕竟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,听说了这么久也该亲眼看看才是。”

  殷破败听了眉开玩笑,但是他还没忘记更重要的事。

  “公主,咱们把车收了,到时候真的不放人?”

  “当然放啊,姬昌是不可能放回去的,到时候把伯邑考放回去就行了。”

  恐怕就算是把伯邑考放了他也不会走,尽管姬昌很想让儿子回到西岐去,但是伯邑考也有自己的考虑。

  殷破败这一下就放心了,高高兴兴的出了延庆宫,心里面想着这会儿也不必再去驿馆了,先回家跟哥哥侄儿说说这个好消息。

  他刚刚回到家门口,就听见外边儿一阵马蹄声,一个骑士匆匆忙忙的来到自己跟前,根本没有行礼,从马上滚了下来,在地上爬了几下之后,跌跌撞撞的要往家里面去。

  殷破败一看赶快跟了进去,这个骑士已经被其他奴隶架着抬进正院去了。

  殷破败就知道发生大事了,也不换衣服带人直接往大哥的正院而去,进去的时候,骑士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拿出竹简,奴隶们赶快接过来递给了殷破天。

  “大哥发生什么事了?这是谁家的人?”

  殷破天这个时候正在看信,没工夫搭理弟弟,旁边就有奴隶给殷破败解释,这个信使的信是从陈塘关那里送来的。

  殷破天只看了一个开头,就皱着眉头跟左右两边的人说,“先把他带下去,让他吃点东西喝口水,等会儿带他到我跟前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
  奴隶们就扶着刚才进来的骑士到外边去了,殷破天看周围没人赶快挤到哥哥旁边,兄弟两个头挨着头,看起这封信来。

  这封信特别的短,只说哪吒闯了祸,闯了什么祸没说明白,又说李靖这个人不好好的教养儿子,如今姐姐都不知道自家孩子除了玩耍还学过什么?

  殷破败看了之后用手捶了一下桌子,“那李靖是什么意思?咱们姐姐给他生下了儿子,到如今姐姐居然连儿子的教养都不能过问一下。”

  殷破天也皱着眉头。

  殷破败这个时候更暴躁了,忍不住站起来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,把李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。

  越骂越上火,骂到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时候,就想出门找李靖打一架。

  他这边刚想转身儿去开门,就听见后面的殷破天问他:“你要干什么去?”

  “我当然是要砍了李靖那狗头给咱们姐姐出气,他是个什么人,居然敢对不起咱们姐姐,敢给咱们姐姐脸色看,咱们姐姐是多好的一个女子,嫁给他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。他也不去找个铜镜看看自己,就他那长相,就他那学问……呸,我就看不上。”

  殷破天这个时候头大,被弟弟的暴脾气气的拍了一下桌子。“你少说两句。”

  正好这个时候他们的侄儿殷戊回来了,殷戊的爹和殷夫人是亲姐弟,已经早亡,这些年跟着殷破天殷破败这两个堂叔一块过日子。

  殷戊因为年前被选中为太子的伴读,每天进宫半天时间在东宫陪着太子一块儿读书。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,刚到家门口就有自家的家将过来跟他说,“刚才来了一个骑士,怕是陈塘关那边的人来送信了。”

  殷戊一听赶快捞起袍子就往叔叔的正房跑,跑到院子里面,看见有奴隶正站在门口两旁,屋子里面殷破败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,正在大骂李靖。

  殷戊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,听了之后,只是觉得一股气直冲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