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窈窕空英皇(1 / 2)





  胡丽娘说到做到,吃完早饭就拉着荷花要出门,传贵担心地对她叮嘱一句:

  “你看着点荷花,她怀着身孕,不像你那么泼皮。”

  “我们又不是去打架斗殴,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

  荷花心里更奇怪:按常理来说,传贵要叮嘱也只会叮嘱自己啊,怎么会说二姐泼皮?这看似埋汰人的话,却透着一股亲密,什么时候他跟二姐的关糸好到能把自己挤到第二位的地步?心中顿时有些吃醋。可还没等她细想,就被丽娘拽了出去。

  丰田皮卡缓缓驶出小区,被强行拉上车的荷花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因为货款的事来扯丈夫后腿,也不知道胡丽娘打算怎么样调查。因为在她看来,刘明霞会帮自己丈夫很正常,毕竟两人是同学。她侧身问:

  “你真的认为是刘明霞在捣鬼?”

  “我直觉一向很准。”胡丽娘轻按一下喇叭,超过前面慢腾腾的车,高深莫测地说:

  “黄琳凤上午找的熟人下午就反悔,这极不正常。她在龙江市也算是女强人,谁都会卖她几分面子。那人出来和国华见面,肯定也是冲着她面子去的。是什么让他反悔?政策调整不可能来的这么快,连个缓冲期都没给。不符合贷款条件也不大可能,国华既然跟他谈一上午,绝对会把情况说清楚。如果是一家银行有变动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,但几家都这样,有人捣乱的可能性就相当大。要知道国华他哥哥也是手握实权的人,一般来说不会有人来刁难。”

  “你为什么怀疑刘明霞?她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
  “好处是有的,双宝野心大的很,前段时间还想吞并我们龙豹。他们也有可能打国华的主意,把贷款卡死,让华强资金周转不灵,再逼迫国华低价出卖股份,他们趁虚而入,最后夺走华强公司。”胡丽娘侧头瞅一眼神色紧张的荷花,噗嗤一下笑出声:

  “你别紧张,这种可能性是有,但不会发生,除非黄琳凤也介于到这件事里。你也清楚你老公和黄琳凤的关糸,她怎么会去害国华。我怀疑刘明霞是因为时间太巧合,对国华和黄琳凤都熟悉的人就是她,但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难道为了报复你得罪她?”

  荷花望着车窗外熙熙攘攘、匆匆忙忙的行人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、忙碌和冷漠的神情,他们就像是大海中的一粒砂子,淹没在滚滚凡尘中。她忽然有些伤感:我不就是一粒砂子,为了自己,为了家,苦苦地在大浪中挣扎。可结果是什么?国华虽然还爱着自己,可他的心已经分成两半,自己不再是他的唯一。看今天这样子,传贵哥肯定和二姐有秘密,他的心只怕也分成了两半。合着自己只能捞着不完整的男人,是他们太优秀,还是我太没用?真累啊!好想停下脚步歇息一下。

  胡丽娘见荷花一脸的落寞,情绪明显的低沉下来,忙问道:

  “你在瞎想什么呢?是不是想黄琳凤?”

  荷花点点头,叹口气说:

  “我虽然忍着默认,但不知道这条路能走多远。唉……不去想这些烦心事,我们现在去哪?”

  “去找三帅,他是刘明霞和黄琳凤的小兄弟,比亲兄弟还亲,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捞点什么不?”

  两人来到月梅的摊位,却发现路口空地上连帐篷的影儿都没有,只有两名城管坐在树荫下闲聊。胡丽娘把车子停在路边,对荷花说声:

  “你别下车,我去问问怎么回事。”

  她一步三摇,风情万种地向城管走去。荷花见她臀摇兔颠,搔首弄姿的抛声炫俏,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禁羞红了脸。心想传贵哥定是受不得她的诱惑,也不知她是真心还是逗人好玩?要是两人真走到一块,别说传贵哥身体不行,就是好人也难填欲壑,迟早会红杏出墙闹出事来。要是现在叫她放手,她一定会以为我在吃醋。要是不管这事,只怕哥会受到伤害。一时间她是愁绪满怀,不知如何做才好,倒把国华贷款的事抛在脑后。

  简简单单的问一件事,胡丽娘却与两名城管眉来眼去好几分钟才回到车上说:

  “这地方不准摆摊,也不知以后在哪儿能找到地方。走,我们到他家去。”

  昨晚传贵和胡丽娘走后没过一个小时,城管就过来勒令王月梅收摊,好在那帐篷的钱早赚回来,否则她要后悔死。但这一歇下来,人顿觉得空虚的很,好像全身都不自在,早早地便上床睡觉。迷糊之中,忽觉有人在剥自己的衣,睁开眼发现三帅正色色地盯着她胸口看。一抹红霞顿时涌上双颊,不由地娇嗔:

  “别看!快把灯关掉。”

  三帅嬉皮笑脸道:

  “谁让你长的这么美。”

  月梅轻轻地捶他一下,悄声问:

  “歆歆睡没?”

  “还在看电视,”三帅俯首于温柔之乡,就像是吃奶的孩子口齿不清地说:

  “她正为电视里女人掉眼泪呢。”

  “哪你还敢在这里胡来!”月梅推开三帅,落下脸冷声说:

  “快出去。”

  “是歆歆叫我来的,她嫌我扰她看电视,又见你闷闷不乐,特意叫我陪你说说话。”

  王月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,觉得这女儿没白疼,还知道关心她这个娘。可这幸福感还没维持多久,整个心就被一种惊心动魄的悸动占领,这种感觉非常美妙,将那莫名的空虚填的是无比充实。

  月梅推了几推她的小男人,想把他赶下床。可三帅就像是虬根盘结,纹丝不动。那澎湃的激情又让她抱着他的头,抓着他的黑发,娇哼不断:

  “叫你来陪我说话,可没叫你使坏……”

  静谧的夜晚,柔情充溢着小小卧室,王月梅那张幸福的笑脸满是恬静的美。这一觉她睡的是无比踏实,无比香甜,直到云雀在窗外鸣叫才醒转。发现枕边上没有人,想必是他趁自己睡着后回了房,这让她心中稍安。打个哈欠,伸个懒腰,精神抖擞地下床来。她习惯性地推开三帅的门,却发现那床上整整齐齐,被子、枕头还是自己昨天早上叠的模样,心里顿时一紧,那好的心情立即跑到爪哇国。

  小心翼翼、轻手轻脚的推开女儿房间,果见鸳鸯绣被翻红浪,两个精5赤的人儿像扭儿糖一样缠绕在一起。王月梅心口就像是被东西堵住,气呼呼地回到自己房中。虽然告诉自己不能动怒,可看什么都不顺眼。暗自生了刻把钟闷气,故意摔盆打钵的弄出大声响,把三帅从歆歆房里惊出来。

  此时月梅越看三帅越生气,可又不能说出自己生气理由,便找着岔说:

  “天气预报说今天天气好,大家都把床单、被套拿出来洗,棉絮搬到楼顶上去晒,还有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,都分好来,该用手洗的用手洗。”

  她一声令下,全家人都动员起来,还好月梅没叫三帅去洗衣服,因为她知道这个妈宝郎缺乏经验,缺乏煅炼。如果让他洗,他会倒进半袋洗衣粉,将衣服浸泡两、三个小时,然后用脚踩个一、两分钟,最后换盆清水拧拧,任务就算完成。这自然难入月梅法眼,所以把棉絮弄到顶楼去晒就变成三帅的任务。十几趟下来,直把他累的跟狗一样。

  歆歆也是被惯娇的人,平常穿的裤衩都是她妈洗。今天月梅可不惯着她:

  “你现在是大姑娘,这些家务事都不会做以后怎么嫁人?妈哪能跟你一辈子啊。你在家把衣服洗好,三帅跟着我去买菜。买菜也要有技巧,什么菜好,什么菜新鲜,看一眼就要心里有数,还要学会讨价还价,以后过日子用的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