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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-5(1 / 2)





  云想衣生气的砸着花瓶,屋内响起一阵阵的碎片声,他气恼的垂桌面,不敢相信有人竟敢自毁名节。

  一旁略显安静的纪锐泉像在想些什么,有些漫不经心。

  「你还不快出点主意,别只是坐着。」云想衣有些火的说着。

  「那个女孩真有那么重要吗?」纪锐泉自知已是同艘船,若不想些法子脱身,只怕自己也会沦陷。

  「我就是非她不可,天底下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。」云想衣坚决道着。

  「是吗?」纪锐泉若有所思的啜着茶汤,问:「你最近都没发现可疑之事吗?」

  「什么可疑之事?」云想衣满脑子只想着药妃,哪还有心思想到其他。

  「最近老有人和我们作对。」

  「作对?」

  「似乎有人想帮琅琊府的人将矛头转向这里。」纪锐泉有些脑筋的想着,八九和他的风流帐有关。

  「有人想帮琅琊府?」这事他今日才知晓,有些讶异的思索。

  「此人应是个女的。」这点他很肯定,做事会如此婆婆妈妈、拖泥带水的人通常是女子才有的个性。

  「你如何确定?」云想衣知道他的脑筋好,可他还没渗透玄机。

  「此人大费周章将尸体丢在琅琊府前,还在心上刻着死字,这就代表心死。」单从这点他就可断论是名女子。

  「心死?」云想衣仔细想想,女子他招惹不少,怀恨在心的又像大海一般渺茫,此人会是谁?

  「也就是说,她对你已没有情面可言。」

  「情面?」云想衣冷笑着,「都已当弃妇了何来情面之说?」

  「你仔细想想这人最有可能是谁?」

  「这人?」云想衣散漫想了一下,回:「能有这般身手的实没几个,可偏偏我就是记不得是谁。」

  纪锐泉白瞪他一眼,都已惹祸上身了,还不认真点。

  「我想到了,」突然云想衣冷俊憎恨,「毒王的女儿,莕花。」摸着这张已无瑕疵的脸皮,他愤恨的火就不断上扬。

  「毒王的女儿?」纪锐泉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棘手人物。

  「我这张脸也是拜她所赐。」

  「那是你欠她的。」纪锐泉毫不客气的指责。

  「感情本是你情我愿,怎一分离就怪罪于我?」

  「你招惹的可是杏花村的女人。」纪锐泉严肃的瞪着。

  「杏花村的女人又如何?」他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嚷着。

  「你难道不知道杏花村的女人心狠到无人能防?」

  「哼,那只是传闻。」云想衣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
  「那是因为你没遇过,要真让你遇上了,你就不会这么说。」纪锐泉听闻杏花村的传言,一生只认定一个人,只要那个人背叛她,她会无所不用其极将其除掉。

  「哼,她想杀我还早的很。」云想衣清楚知道莕花只是个柔弱的採药村姑,没半点威胁性。

  「是吗?要真是她,你可别后悔。」面对他的自信,他倒有些顾虑,不能小看杏花村的女人,尤其是毒王的女儿。

  原以为会是很有趣的事情,可她越看越火大,本想三个月很短,但三个时辰就已是极限。

  「生气了?」法无情早就察觉凝静的空气中有种不寻常的火。

  「为何这种事也要琅琊府处理?」无名看着大大小小阿里不达的讼书,掉了一支筷子、走了一隻鸡、太阳太大、门前淹水都得找琅琊府,试问这些东西他们不会自己解决吗?

  「这次又为了什么?」法无情早已见怪不怪的问。

  「楚家的母鸡和隔壁的造家公鸡生了一堆鸡蛋,两家都在争论这一堆的鸡蛋是自家的,你说这要怎么判?他们不会分一半就好了吗?」

  「人总会为自己,应是分不均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