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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-4(1 / 2)





  云想衣仓皇逃窜,顺着地道接连山边,不知觉往深山奔去,他一路上不敢停歇往前跑,遇山走山、遇水走水,四处躲藏,最后来到一处空旷草地,他见前方的路途渺茫、后方又有追兵,便急智的躲在草丛里,而一路追赶过来的优允斌,不急不喘、冷静判断四周,确定没有可疑的动静才又向前追。

  优允斌的误判让云想衣大大松了一口气,他虚脱的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喘息,看着这四周陌生的环境,顿时有种天地渺渺、路茫茫的感觉。

  望着天茫茫然,他叹了口气,眼下也只能先躲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,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。

  一间矮小、清静的小屋坐落在山谷间,看着厨烟轻轻燃起,这里肯定有住人,他大喜的跑向前去,朗朗问着:「请问有人在吗?」

  一会一个年约二十的小姑娘缓缓踏出来,她见他一身红衣感觉有些不善。

  「姑娘莫怕,在下在路上被贼人打劫,眼见天将黑下,想跟姑娘借住一晚,明日一早,在下便下山请人帮忙。」云想衣知道现在这一身的装扮时再有些诡异,但机伶的他还是编出理由说明。

  「可……这……」小姑娘有些顾忌,这里虽说偏僻,但好歹她也是个姑娘,再怎么说都不该让男人借住。

  「姑娘,你就行行好,让在下借住一晚,要不这深山若是有什么猛兽,那在下岂不是要冤死了?」云想衣故装哀怨的表情企图搏取同情,只见小姑娘咬着唇、皱着眉,思索一番才勉为其难的答应。

  「这深山没什么好招待的,请公子见谅。」

  「没关係,只要能借住一宿就已足够。」云想衣大悦说着。

  草草用过饭菜后,他便躺在柴房里,左翻右躺,实在睡不太着,望着窗外的寧静,他的心就越不平静,想起差点得逞的药妃,内心更是不平衡,想必现在的她应是回到学疏渊怀里。

  寧寧黑夜,他望着月光漫步,这山可真深,夜可真黑,风可真静,他突然想起那天他也是睡不着起身漫步才看到莕花鬼鬼祟祟的出门,可那时的他一心只想得到她的人,根本没注意到她是包藏甜心的毒药,如今才会让自己深陷不已。

  突然他发现最角落有光线,躡起脚轻盈过去,隔着窗,他看到收留他的小姑娘正在梳洗,似乎是准备休息,她吹熄蜡烛,将外衣褪下搁在床边,看着她单薄的衣服掩盖不住玲瓏有緻的身材,顿时他淫心又起,看着四周无人,便偷偷潜入,走到床边看着她似乎睡得很安稳,一时再也按耐不住便扑了过去。

  「你在做什么?」睡梦中突然被人侵犯,小姑娘惊讶的甦醒。

  「姑娘,你真的好美,打从第一眼见到你,在下的心便被你牵动着,现在这心思在下再也藏不住,只想让姑娘知晓在下是真的喜欢你。」云想衣擒住她的双手,将它们高顶在头上,不顾她的挣扎,一把将她的衣服扯下来。

  「你走开、走开。」小姑娘备受屈辱,但眼前这匹狼又怎可能罢手,他大口一张不断挑逗她生涩的蓓蕾,一手强硬分开她抵抗的双腿,不顾她的痛苦便用手指探路。

  「你走开、走开。」小姑娘哭得声嘶力竭,但云想衣根本不理会,不断侵犯、挑逗。

  「你放心,在下会好好疼你的。」云想衣齷齪的笑着,感受着她身体微妙的变化,一把将自己的慾望灌入她体内,听着她哭泣的声音和身下壮大的慾望,残忍笑着,「女人啊,都嘴上说不要,但身体都说要。」

  小姑娘痛苦哀嚎着,而云想衣只是更粗暴、强硬要她,但一会后,他发现不对劲,怎身体越来越热、而身下也越来越刺痛,最后他一把推开身下柔软的身体,倒在一旁,痛苦的替自己兄弟搧风。

  「痛、痛、痛。」云想衣痛苦哀哀叫,觉得那里好像越来越灼热和刺痛。

  「你不就喜欢刺激吗?怎现在反而叫了?」突然小姑娘冷淡问着。

  「你……你是谁?」

  「连我都不记得了,罪该万死。」房里的灯亮了,赤裸的身体、冷漠的脸庞、哀怨的眼神,顿时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
  「你……究竟是谁?」

  小姑娘轻轻套起一件薄衫,那曼妙的身躯和动作怎越看越熟稔?

  「还记得我吗?」小姑娘将人皮面具拿下时,云想衣整个傻了,怎会是莕花?

  「你就喜欢搞三拈四,现在这样还满意吗?」莕花冷漠问着,眼里再也没有柔情,嘴里再也没有甜蜜,脸上再也没有痴情。

  「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」云想衣痛苦的趴在床上,感觉那里很像有万针扎他。

  「不过就是让你更有雄风而已,这样不好吗?」莕花冷淡问着。

  「你……真狠毒。」云想衣痛苦的翻来翻去,高昂的兄弟越来越灼热、也越来越疼痛。

  「我说过,如果你敢背叛我,我会杀了你。」莕花恶狠狠道。

  「你……要杀便杀、要剐便剐,何需大费周章?」云想衣此刻多想痛快的捱她一刀,这样还比较乾脆俐落。

  「那这样就太便宜你了。」莕花冷冷笑着,她的报復现在才开始。

  「你……」别惹杏花村的女人,只要你敢背叛她们,她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报復,现在他懂了,杏花村的女人根本不是人。

  「放心吧,我不会太早要了你的命,会让你多活几天,多享受几天。」莕花扭曲变形的脸让云想衣打了一个寒颤。

  莕花悠哉的坐在椅子上,冷漠的看着在床上翻滚的云想衣,曾经她妄想过能和他廝守一辈子,而今这个梦想却被他彻底打碎,她懂了,男人不会只爱一个女人,她懂了,男人只不过是在逢场作戏罢了。

  「把解药给我。」云想衣痛苦的半趴在床上,一隻手颤抖的讨解药。

  「你怎会认为我有解药呢?毒王只会配毒,不会製药。」莕花漫不经心回着,眼里却不时透露出寒光。

  「你怎么可能没有?」云想衣根本不信,若无解药,她怎可能没事?

  「我确实没有解药。」莕花冷情笑着。

  「解药给我,」云想衣痛苦难耐的求着,「莕花,只要你把解药给我,我保证,我这次一定娶你、爱你、疼你,把解药给我好吗?」云想衣惨白的脸勉强露出微笑,语气缓和道着。

  「你以为你说得鬼话我还会信吗?」莕花愤恨不平的拍桌,这段期间,她每想一次就痛一次,直到心都麻木、泪都乾了,才慢慢把对他的情意转为恨意,逼自己出手、逼自己冷情。

  「莕花,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,是那样温柔、体贴和善解人意,都是我的不好,才会让你变成这样。」云想衣柔柔说着过往,但那些情事却只让加深她的恨意。

  「以前的我的确不是这样,是你害的,是你不要我也不要志儿。」

  「志儿?你还留着他?」云想衣震撼的脸夹杂半惊半错愕,他真没想过她会替他留下孩子。

  「都是我的错,只要你把解药给我,我答应你,从今尔后只对你们母子好。」云想衣说得诚恳,但听得人却了无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