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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诈不如诚拙118č.čⅿ(2 / 2)

  “羽毛球?”这个奇怪的比喻显然让谢怀月有点诧异。

  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……

  和哥哥做爱,就和打羽毛球差不多。

  好像在拍子挥出去的瞬间,你就已经意识到,那颗高速飞行的球会以什么角度和力度回到你的身边,所以你提前跑到那里,举起球拍。

  然后,如预想之中地一样,那颗球恰到好处地、有力地击中了球拍正中,很结实又很通透的一声“砰”,带得手臂微微发颤。

  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……

  不过谢萦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,她双腿发着抖,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,脚趾蜷缩着,把他越咬越紧。哥哥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,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明显高了许多,直到将精液全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。

  做完之后,兄妹二人靠在一起,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。

  谢萦两腿之间已经被很细致地清洗过,但毕竟哥哥射了不少进去,两片花瓣还在可怜兮兮地翕张着,时不时吐出几缕白浊。

  少女一边曲着一条腿往哥哥身上搭,一边说着霄拜托她的事情。

  放在平时,考虑安全的话,把鬼车塞在包里带着也就够了,谢萦以前自己出门的时候都是这样。但是毕竟不久之前她才在古镇出过事,谢怀月问道:“哥哥陪你去?”

  谢萦一口否认:“不要。”

  “哥哥没事的。”

  谢萦没说话,只是把手按在了他衬衫下的肋骨上。

  这具躯体漂亮得犹如雕塑家的杰作,只是光洁无瑕的皮肤上有一道伤痕,破坏了整体的完美。

  从脖颈下方,穿过肋骨,一直到左腹部……留下这道伤的时候,几乎把他整个人从中劈成了两半。

  时隔多年,已经只剩很浅的一道痕迹,可是用手指仔细去摸的时候却还能分出与旁边的皮肤不同。

  哥哥从来没有提起过是谁把他伤成这样,只说这是发生在她出生以前的事情。

  少女温柔地摩挲着那道伤痕,轻声道:“什么妖魔鬼怪我自己对付不了呀?”

  谢怀月叹了口气,轻轻拥住妹妹:“是,可是如果不怀好意的是人呢?”

  在“某些方面”再怎么天赋异禀,妹妹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。一两个人鬼车对付得了,可是如果像这次一样,对上的是势力雄厚、有人有枪的方国明呢?

  谢怀月想了想,半晌才忽然问道:“你觉得兰朔怎么样?”

  少女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:“他?”

  那不是一个纯纯的麻瓜嘛!

  男人却笑了笑,柔声道:“我感觉他做事还挺稳妥的,不是吗?”

  “一个稳妥的人会在山路上飙出一百八十迈吗?”

  知道她是故意挑刺,谢怀月只是摸了摸妹妹的头,没有多说。解决某些事可以靠单纯的暴力,但人类社会里运行着另一套坚不可摧的规则,丰厚的财力、手眼通天的社交关系和张弛有度的手段……这是应对人的时候所需要的东西。

  谢萦知道哥哥想说什么,只翻了个身,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:“好啦,我找个时间给他打电话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和兰朔约在学校里的一间咖啡厅,谢萦到得早了点,闲着也是闲着,索性开始写她的统计学作业。

  她正在奋笔疾书地算着题目,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,在她草稿纸上某个方程的位置点了点。

  谢萦抬头,只见兰朔正站在她身后,看着她的作业说:“这步算错了。”

  估计是因为在学校里,他不像平时一样西装革履,只穿了衬衫长裤,不过毕竟身材气质抓眼,看着倒还是挺养眼的。

  少女哼了一声,用笔把他的手指挑开:“你说算错就算错?”

  她话里话外“你懂什么”的意思已经溢于言表,兰朔话锋一转,从善如流地换了商量式的语气:“……我只是说有可能。”

  谢萦狐疑地瞧他一眼,回头翻了翻参考答案,发现他指的那一步确实有点问题。少女合起笔,道:“看不出来,你还挺多才多艺啊。”

  兰朔谦逊点头:“过奖了,我本科学的是金融数学。”

  他在桌子对面坐下,笑眯眯地递了个纸盒过来。

  谢萦打开看了看,发现那是一套国际象棋,黑白琉璃烧的棋子,棋盘则是水晶的,精致得像是艺术品。

  “这是什么?”

  兰朔笑吟吟地:“你的旧手机不是丢了吗,本来应该给你送个新手机过去,但你哥哥说他已经买了,就换了点有意思的小东西。”

  谢萦有点惊讶:“你还和我哥哥见面了啊?”

  “嗯,就在你之前在家休息的那两天,你哥哥找我去办了点事。”兰朔手指点点屏幕,转了份文件给她。

  那两天她还昏睡着,这事哥哥倒没跟她提过。

  少女打开看看,发现那是一份全是照片的文件。

  “这就是方国明下海之前工作的那家金矿,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枯竭封堵。近期我们收购了以后,做了彻底的勘查。”

  兰朔示意她往下翻,只见那是一系列照片,这座金矿废旧已久,人迹溃散之后,当年的工厂、房子都已经废弃,看起来荒凉如鬼域。

  “在那座矿上任职的时候,方国明是保卫科的科长。”兰朔说,“不过,去查的时候我们才知道,他后来下海经商,其实不是主动辞职,而是因为矿道里出了事故。”

  “89年,有几个矿工下矿的时候在里面死了,后面家属大闹,警察来调查,说洞里有剧毒气体。这应该是是有人‘洗洞’。

  “‘洗洞’是当时盗挖金矿的一种手段,在矿道里注入大量的水和氰化钠,把矿石里的黄金’融化‘成液体,然后再通过吸金物质还原成固态黄金,比常规开采的方式更快。但是这个过程中会释放出剧毒的氢氰酸气体,戴着防毒面具都不一定防得住,那几个矿工就是这么被毒死的。

  “出了好几条人命,肯定是要抓盗窃团伙,但保卫科什么也没查出来,矿上顶不住压力,方国明相当于是被开除的。”

  谢萦愣了愣,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“……洗洞的不会就是他自己吧?”

  “没错。”兰朔点了点头,指了指其中的一张照片,“我们对那条矿道做了地毯式的搜查,最后在融化的金沙附近,发现了啮齿类动物的痕迹。是那些老鼠,它们把混着金子的泥沙吃了进去,方国明就是这么把金子带出矿洞的,因为它们不怕剧毒。”

  兰朔总结道:“87年的时候,方国明已经在利用这些食宝鼠替他做事了,他就是这样赚到的第一桶金。”

  谢萦扶了扶额头,对这个故事感到有些一言难尽。

  兰朔关了文件,笑吟吟道:“真是开了眼界啊。”

  少女想了想,捡了个重要的问题:“食宝鼠的事,是我哥哥跟你说的?”

  兰朔微微颔首:“对,你哥哥还说,方国明一介普通人,靠自己是不可能打得开几百年的封印的,再往前追溯,他是怎么被这些食宝鼠认主的?它们乖乖听话了二十年,为什么最近突然开始发狂噬主?”

  谢萦:“为什么?”

  男人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:“方国明树大根深,查这件事还需要一点时间。不过你放心,肯定会有结果的。”

  “行吧……”谢萦托着下巴,心道这人办事确实还行,忍不住又问了一句:“我哥哥还跟你说什么了?”

  “没有了,”他微笑,“我想别的事情,还是等小萦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问比较好吧。”

  少女实在忍不住打断他,“你等会,谁让你这么叫我的?”

  “我不是已经从‘心怀不轨的外国人’升级到了‘可信赖的好朋友’?你的朋友不是都这么叫你吗?”

  “把‘好’字去掉,还有怎么就可信赖了?这要看你表现吧?”

  “我知道,”闻言兰朔居然还笑得更灿烂了几分,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:“随时为你效劳啊,我今天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?”

  “……”谢萦有点无语,对这人脸皮之厚有了一丝新认识。

  讲明白来意比她想象得要容易很多,谢萦本来还在想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去宜昌的目的,而且是不是需要做点“妖魔鬼怪小知识”科普——不过兰朔根本没问理由,只直截了当地问:“你需要什么?”

  “什么?”谢萦被他问愣了。

  “你需要把什么带过去,你在当地需要什么?你的那只鸟?”兰朔想了想她在三台村拿出来过的东西,再联想到她要去的地方,又道:“枪?无人机?捕鱼船?快艇?”

  他说一个词少女的表情就变化一分,最后兰朔看着她的脸色,又补了一句:“……炸药?”

  “……?”谢萦真的惊了:“你不会真的能搞到炸药吧?!”

  闻言,男人居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:“不太多。”

  “我可是守法公民啊,你快别说话了吧,”谢萦赶紧疯狂摆手,示意和他撇清关系。“你犯了事能连夜潜逃回欧洲,我可跑不了。”

  “带你潜逃也行啊,要是担心意大利不保险,我们可以直飞东加勒比海,在那随便换本护照,别说中国警察,我保证FBI都找不着你。”

  两人对视五秒,最后谢萦麻木地吐出一句话:“……你先把飞三峡的机票买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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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久等了,不过这一章非常肥(叉腰)

  接近40章了,小兰终于凭借钞能力得到了给妹打工的机会!(泪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