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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也敢欺负,该死。

  *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  推一下自己预收

  《末世纪的卡牌师》

  卡牌升级流,码一个预收。文案先写着,后面再修

  2299年,末世纪时期,地球被黑洞吞噬,与宇宙中另一个大陆重合,人类被迫进入卡牌世界。

  这里的世界以卡牌为尊,人类曾经可毁天灭地的武器失灵,初来乍到,面对陌生的一切,人类不得不重头来过,出身武学世家的楚珵无意中得知,地球被吞噬是一个巨大的阴谋,为找到这个秘密的真相,楚珵带领一众伙伴,行走在陌生的卡牌大陆之中。

  原生居民:光明神啊,请赐于我月之力量。

  楚珵:天狗牌。

  原生居民:黑暗之神啊,请赐于我食人巨兽。

  楚珵:饕餮牌。

  原生居民:你作弊,这不是大陆的卡牌。

  楚珵:哦,我自己刻的,山海经的牌还没出完呢,继续?

  原生居民:

  楚珵:凭着山海经,我能把你们整个大陆都灭了。

  第23章 容与把厨房烧了

  哎呦, 毒了我孙子,又打我儿子,作孽哦, 把这些乡下人都赶走,赶回去,就是他们这些人害人的。

  谁毒你孙子了?没证据就想讹我们, 我告你,让你蹲大牢。

  你说什么?你这个杀千刀的才要去蹲大牢, 赔钱。

  你们才要赔我钱呢, 你们打伤我弟弟,踢翻我摊子, 踹烂我自行车,你们都得赔。

  你他妈的敢骂我妈?

  你再敢指我姐试试?

  破旧的派出所里, 虚假的哭声, 愤怒的吼声,交织成一片。

  砰!破旧的派出所里,坐在里面的警察一拍桌面,站起来,大声道:好了,都别再嚷嚷!

  一人, 不,你们两家,各站一边, 警察走出来,摆摆手, 把两方人分开, 坐回办公室后面:先说说情况啊, 就

  大妈一听警察开声,开始嚎:就是他毒我孙子。

  让我说完,警察不得不再次提高声音,有问题,就要解决,不是谁叫得大声,谁有理。

  接着指指中年男人:你,扶你妈坐下,我不说可以说话,都不要开声了啊!

  警察额头隐隐作痛,目光在两家人身上扫过,一边是一米八的大汉子带着自家妈,一方是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三个孩子,额,虽然另一个白白净净的,真不怎么像乡下来的。

  先说说名字啊,小孙,记下。警察叫一声,一名年轻的小警察跑出来,拿着纸笔坐到桌子旁:李警官,你说。

  李警官翻开一本本子,说道:先确认一下,你王铁柱,你陈翠花,滔婆镇上的人,对吧!

  大妈一听,抬起下巴,嘲讽道:是,我们是镇上的,哪像这些农村来的,没好心肝。

  李警官眉头蹙起,没说什么,看向另外三个孩子:把村名,人名,年龄,做什么的报一下。

  临水村,应荀,十四岁,学生,打暑假工。

  临水村,容遥,十四岁,高中生,打暑假工。

  临水村,容与,十四岁,学生,打暑假工。

  李警官一听,奇怪了:你们不是一家人。

  不是

  是。

  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是容与与应荀。

  李警官敲敲桌子:到底是不是一家人?

  我在临水村容家长大,不过现在户口在北京。应荀开声回道,对于容与说自己跟他不是一家人,心里有点难过。

  呵呵,我还说我是美国人呢!大妈又有话说了。

  陈大妈,等我说完,李警官无奈,又看应荀一眼,有点诧异,他怎么觉得他身边那个小孩更像北京来的,不过这不重要,轻咳一声,继续问道:王铁柱和陈大妈说你们卖的绿豆糖有毒,把他孙子吃出毛病了,现在在镇诊所住院,是不是?

  容遥扫对面两人一眼,说道:我今天没见过这两个人啊!

  应荀和容与也摇头。

  你们当然没见过我们,我们在的话会让你卖毒人的东西吗?是我孙子自己去买的,八分钱一小袋子,贵的哟,对,他们还骗钱。大妈指着三人骂道。

  陈大妈话一出,三人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事了。

  我们一直卖一毛,没卖过八分,你们可以去车站问问,应荀蹙,想到容与因为那些混蛋被打一顿,戾气上来,死死才压下去,沉声道:今天对面来了两家摊子,他们卖的八分。

  就是,没弄清楚就打人,你们,你们,给我赔钱。容遥气得想把他们揍一顿,可是在派出所,明显不可能,那只有赔钱才最让人心疼。

  你,你说不是就不是啊,肯定是你们又涨价了。陈大妈虽气势汹汹,可心虚了,话都不利索了。

  小孙,你现在去车站看看人还在不在,在就带回来。李警官话落,小孙警官应了一声,当即放下笔,跑出去。

  大妈一看,有点紧张了:就,怎么会,明明就是他们。

  容遥一怒:我告你诽谤。

  我回来了,两方又怒气冲冲的时候,外面走进来一个女警官,手上提着一小袋东西,药买回来,先来擦擦吧!

  大妈连忙拉住儿子:快,快给我儿子擦,打得哟,脸都肿,你赔

  容遥当即出声,打断她的话:你赔钱,我们没卖过绿豆糖给你孙子,你把我弟打了,还有自行车踹,摊子砸了,赔钱。

  你,你,你大妈捂着胸口,装作快要晕倒的样子,只差白眼一翻了。

  容遥才不管她,拉着容与去上药。

  容与伤得最重的地方就是手肘,擦去一块皮,溢出血丝、触目惊心。容遥眼眶都红了,应荀死死咬着牙关,压制自己的怒气,噬人的视线投向中年男人,吓得对方后退两步。

  应荀。容与拉拉他,把人叫回神:我没事,过两天就好。

  应荀没回话,伸手揉揉他脑袋,帮着容遥一起容与上药。

  九十年代的消毒水做得没后来好,擦在伤口上属于会冒泡泡、会痛得人掉眼泪那种。容与以前觉得经过上辈子的那三个月,自己没什么不能忍的,可还是痛红了眼。